碗,赵一彪便召集手下武职前来议事。不多时,两位百夫长,十七位什长,来当到营房内。赵都统示意青萍书生守住营房门口,随后挥袖扫了桌上碗碟,摊出一个包裹。
“诸位,赵某每况愈下,对不住在座。”赵一彪面泛苦涩,将包裹打开,露出一堆黄白事物。他目光扫过在场诸人,继续道:“前日里谋得一些钱财,与大家分了,当作遣散安家费。”
众人惊诧,不明所以。
一百夫长询问:“大人何出此言?”赵一彪不答,任凭众人猜忌议论,只是暗中留意诸人言语表情。沉默良久,赵一彪这才说道:“吾有伤患在身,恐怕命不久矣。此番欲辞官而去,静候天命。诸位年轻,长者不过半甲子,切勿耽搁前程。”
众人频频挽留,赵一彪只是不允,硬要辞退。手中将金银粗分,便叫各自认领。众人不肯挪动脚步,只是劝说。唯有两个白皮汉子上得前来,挑选最大两堆钱财纳入怀里。
赵一彪也不理会,任由两人顶着众多鄙视目光,朝外行走。
那两人心中欢喜,脚步也轻了许多。谁知刚要出门,就见一道白光闪耀,掠过脖颈。待到双目瞪圆,已是人头落地。
范青萍纳剑入鞘,面无表情。众人忐忑,惊诧不已。
赵一彪这才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