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巧进来的管事们被吓住了,纷纷抽了口气,颤着声音问:“二爷这是何意?”
季瑞成阴沉脸,没说话,挥手让丫鬟下去了。
空气里飘荡着浓郁的血腥味,大家面面相觑,有胆小的已经后悔来这一趟。
季瑞成挥手让今天来的掌柜都先回去,眼下不是谈事的时候。
管事认出人头是大房那的总管事,害怕地问:“二爷,您说是不是大小姐知道了什么?”
季瑞成铁青着脸,语气阴狠狠地道:“她能知道什么,我们做的这么隐蔽,不怕她查。”
管事犹豫地问,“那这人头怎么处理,要不要报官府?”
季瑞成嘁了一声,“报个屁,小丫头敢把人头送过来,就说明不怕我们报官。老爷子最后死的时候肯定把印章给她了,她才敢这么有恃无恐。一个背主的奴才主人家说打发就打发了,谁会注意他。”
管事心有余悸,不敢再看人头,总觉得那就是自己日后的下场。
季瑞成把木箱子合上,脸上全是晦气的表情,起身在房里踱了几步,才道:“你去给他在乡下的老婆孩子多送点银子,就说商会里安排他出海,一时半会回不来。回头死在海里了,商会再多给点补偿,时间长了他家人自然也忘了。”到底是跟过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