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还是要给份体面,要是没他,老爷子的事情起码要拖过冬天。
管事喏喏的称是,季瑞成接着又道:“再去找找余下的尸身,别让事情闹大了。”他还吃不准季幽那丫头想做什么,如果掌握了什么证据,她把管事杀了,岂不是死无对证?还是敲山震虎,只想让那些不安分的掌柜看看背叛主人家的下场?
又或者她根本什么都没有,虚晃一招,只是拖延时间?
季瑞成皱眉不语,他盯着自己衣服上的暗纹发愣,忽地问:“那丫头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话音刚落,手底的人进来禀话:“二爷,下面的人来报,说刚从我们府里出去的几个掌柜都被人带走了。”
季瑞成一怔,“都被带走了?”
“是,听说铺子都没到,连人带马车的消失了。”
又有人进来禀:“二爷,河道里发现一具无名男尸,官府说在他身上找到季府的令牌,官府让我们前去认尸。”
季瑞成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,问:“哪个季府的牌子?”
手下想了想,突然反应过来,结巴地说道:“是咱们府的。”
管事倒吸一口冷气,目光触及那个木箱子,再也坐不住,急慌慌问:“二爷,大小姐这是打算陷害咱们啊。”
季瑞成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