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就去看书,我一定给你考个状元回来。”
燕云歌笑了笑,摸摸他的头发,让他赶紧去温书罢。待人走后,那笑容敛去,恢复成冰冷的神色。
明明无意,又不放过算计。
无尘背着手,看着刚才急忙跑出去的少年,心下叹了一句。
燕云歌披着衣服起身,见无尘进来了,微笑道:“刚好手痒了,下一局如何?”
无尘愣了愣,道:“好。”
两人来到窗前的案桌,对面而座。
燕云歌前世五岁接触下棋,十五岁时便难逢敌手。能让她输的心服口服的人不多,目前唯白墨和无尘尔。无尘的先谋后动,经常不战而屈人之兵,她曾笑他,改日不做和尚,进宫做个棋诏士都够了。
“刚才看见了?你是不是以为我又在算计燕行?”燕云歌放下一枚白子,随口道。
无尘转了下手中的佛珠,很快落下黑子,淡道:“算与不算,他都甘之如饴。”
燕云歌笑了笑,见他不在意,也就不解释了。她想了足有小半盏茶的工夫,才有点头绪,落子时一阵风来,带出几声咳嗽。
临水而居,就是屋里点着炭盆,温暖也很有限。无尘起身取了一件披风她搭在肩上,“别才刚好一点,就又病了。”
燕云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