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异!我刚刚问是谁害得他们,是你们啊,就是你们这样的官员,对百姓的蔑视推动和加深了这场可以避免的灾难!”
“沈大人,你为何读书,为何为官?你的为官之道,又为的是谁?”
句句有力,字字清晰,沈沉璧无法反驳,尤其最后一句轻飘飘的发问,问得他满面羞愧。
燕云歌衣袍翻飞,神情冷淡,她大手一挥,黑暗中有人翻身上马,打马离开。
沈沉璧面色复杂,深吸一口气还想解释,燕云歌却劝他不必再说。
“视察灾情为何不请旨,为何要半夜离京,沈大人,你想为这位大人自圆其说,可以,但请先掂量掂量,你能不能背负起这数万计百姓对你的骂名。”
沈沉璧脸色一变,不再说了。
两人等了一会,很快有人打马而回,那马上不只一道影子。临到城门前,马上的人纵身一跃,踏着夜空,提着一道影子而来。
来者是血影,也唯她有这样的本事,能提着一个没有武功功底的人,纵身一跃数十米高的城墙而不教守门小将发现。
血影将人解开穴道丢在地上,刚能说话的人影趴在地上呜呼叫痛。
“朱大人,客气了,学生实在担不得朱大人大礼。”
燕云歌哎呀几声,虚情假意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