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去扶。
朱明杰起身,刚想怒骂她是什么东西,却在看见沈沉璧的时候,心里咯噔一声。他本是京官,没领圣旨就擅自出京已是犯了大罪,又被御史台的人抓个正着,论罪连降三级都是轻的了。若来的是别人,话还好说,却是沈沉璧,沈太医家的独子,皇上眼中的新宠。
当下变过脸色,虚伪地客套,“沈大人,你这是何意?老夫何时得罪沈大人了?”
沈沉璧欲言又止地看着燕云歌,燕云歌懒得废话,眉眼不抬,直接问道:“朱大人,这一月之期未过,您不在家里思过,大半夜的去哪呢。”
这话一出,朱明杰面色不善,理直气壮地斥责道:“陛下命工部找出堤坝溃烂的真相,本官身为工部尚书自然责无旁贷,你又是谁,敢管到本官头上!”
燕云歌没有被这气势唬住,拂袖弯身,语气平和。
“学生燕云歌。”
“今日得空,来教教朱大人什么是为官之道。”
余眼又看怔愣的沈沉璧,淡淡地道:“沈大人赶巧了,也刚好听一听罢。”
朱明杰何曾被人如此羞辱,怒然起身,对着沈沉璧道:“沈大人,这人究竟是何人!竟然敢在你我面前大放厥词!”
燕云歌面无表情地挺直背脊,她就站在朱明杰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