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他已经坐下拿起裁剪,急忙忙按住他的手。
“别别,我给你赔不是,你消消气。”
段锦离冷眼看她,“姑娘想如何赔不是?”
燕云歌愣了下,“你想我如何?”
只见段锦离将琴一转,七弦琴已在燕云歌身前。
“弹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潇湘水云。”
“我不会……”她甚至都没有听过这曲。
段锦离冷笑一声,“姑娘这算哪门子赔不是。”
燕云歌忍了忍,双手非常生硬地放在琴弦上。
段锦离瞧了眼,“手法错了。”
“闭嘴!”她终于恼羞成怒。
燕云歌怕是前世书院结业后就再没有摸过琴了。
别说指法,连有限的曲子都记不得几首,偏她弹得磕磕绊绊,那头的人听得更加兴致盎然,甚至煨起红泥小火炉煮起茶、取起暖。
她曲子忘得差不多,因此弹了两节就弹不下去。
段锦离咦了一声,“你这是什么曲子,我竟没有听过。”
燕云歌脸色微红,“阳春白雪。”
段锦离忍不住轻轻笑,“可怜阳春白雪被你弹成这样。”
他自然听得出来,拿她打趣罢了。
燕云歌苦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