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张妈才出声。
燕云歌抬手截断,深呼吸了一口,目光灼灼地看着老大夫,“张大夫仁心仁德,民妇感激不尽,只是今日之事……”她故意停顿,果然就听到老大夫说,“老朽一天看诊百余起,哪能个个都记得,出了这个门,夫人你姓甚名谁,老夫一概不知。”
燕云歌满意地颔首,“好,那等这贴药吃完了,我会命身边人来取药,总归是张大夫您这的药,我才放心。”
虽然有方子,她哪里抓药都是抓,但是她得给春兰来这一探究竟的机会。
张大夫挥挥手,身边的药童马上高声喊,“下一个。”
燕云歌才撩了帘子出来,秋玉恒迫不及待地起身过来问,“大夫怎么说?”
张妈欲言又止,看看燕云歌。
燕云歌轻声吐了八个字,“血海久冷,不能孕育。”
秋玉恒马上急了,“我去问问大夫。”
她拉住他,忍不住揉着自己的眉心,小声说:“能调理,就是得要几年功夫。”
秋玉恒顿时松好大一口气,虽然有没有孩子他无所谓,但是能调理好至少母亲那可以交代了。
“那要怎么调理?我要不要做什么?”他也回地很小声,就差贴着耳朵说。
燕云歌瞪他一眼,“说什么傻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