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是你我都要努力,不然我一个人如何怀得上?”说完,神色自若地牵着他往外走,“只是母亲那边,还要你替我费心周旋,你知道母亲已经不喜欢我,年前因着那些账本,我怕是把母亲和管事都得罪了个干净。”
秋玉恒心里甜丝丝的,听着连忙保证,“你别担心,母亲那里由我挡着……”说完神色一变,满是懊悔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答应了爷爷年后去军中历练……”秋玉恒一脸纠结,“不如我和爷爷说……”
“人无信不立。”燕云歌淡淡地提醒他,又摇头说,“反正调理也需要时日,你只管去。”
“可是我怕母亲为难你。”
“爷爷也说了万事他会顶着。”
饶是如此,秋玉恒还是放心不下。不说别的,两个人的关系才亲密了一些,马上又要分别,别人是小别胜新婚,可在他这里,就怕一切会重头来过。
秋玉恒的心事,燕云歌无从得知,她头疼欲裂,一路揣着心事回府,昏昏欲睡的脑壳比脚步还要沉,若非张妈提醒,她都要忘了再写一张安济堂的药方随手一置。
如今场子搭好了,锣鼓也敲响了,她只需装模作样地喝上几贴药,最好时不时地呕上一呕,将所有人的好奇心勾出来,最好是让春兰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