皂白,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了,所以雄黄尽力地赔着小心说,“你今早是不是碰见过二太太?她现在就在老太太那儿,你在府里的事也是她跟老太太说的。”
罗白前这一下完全醒了,腾地坐起来连连发问:“老太太派什么人来的?你有没有问清楚是什么事?那个女人跟老太太说了什么?”难道是孙氏反口腹舌,在老太太面前告了自己的黑状?难道自己和戚三娘的关系暴露了?
雄黄苦着脸说:“老太太派石榴过来的,她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,一问三不知的,问什么都是笑嘻嘻地点头或者摇头。不过,她说老太太叫的不光是大少爷你,另外还让甘草去叫了三房的梅娘姨,说是二太太说了,有一件关系罗家全家的大事,要罗家三房的人全到齐了一起商量出个结果来。”
罗白前一听,额上沁出两滴冷汗,挂在晶莹俏白的俊颜上,别有一般摄魂夺魄的风姿,让雄黄看得呆了。雄黄心道,男子生得如此容貌,恐怕女子亦要掩面垂首了,难怪引得戚三娘放着好好的罗西府大爷不爱,偷偷做这种被撞破就是一死的歹事。
雄黄劝道:“爷,俗语说‘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’,不管是好是歹您先过去瞧一瞧吧。咱们行事一向小心,没有留下任何把柄,最多你就说近日读书读闷了,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