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、鸠尾、神阙等六处有“行气驿站”之称的大穴,让他暂时都不能运气行功。起身在冰窖中转了一圈,想找衣物蔽体的她却只找到了一件大氅,齐肩裹到身上还拖在地上三四尺。然后又去药柜中取了一应药品,回身为他包扎右掌的刀伤,看到段晓楼变成如今的模样,她十分心痛,一边为他疗伤,一边有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下,滴落在他的手上,衣衫上。
“我刚才是不是,做错事了?”失去意识片刻的段晓楼被她的泪水滴醒,不同于之前的激切和亢奋,现在这个眼神茫然、气息衰弱的他,更像是那个名为“段晓楼”的男子。
他有一段记忆的空白点,从见到床上斜伏着的少女决绝地选择引颈就戮的那一刻起,某种不受控制的气团在体内突然炸开,他就没有了自主意识,仿佛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等六根尽除,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等六尘尽失。只断断续续地大概知道,他将她扑倒在地,施暴泄愤……
再醒过来的时候,哭泣的少女的容颜就闯入了视线,他从没见她哭得如此伤心过。竭力回思了一刻,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,他嗫嚅地问:“清逸,我对你做了什么,我伤到你了吗?”
何当归包扎妥当那只右掌,泪眼朦胧地看他,哽咽说:“你怎么会变成这样,段晓楼?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