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怎么帮你?你告诉我。”
“你……”段晓楼被这个问题牵动出一抹凉凉的笑,费力地抬起左手,擦去她脸上的泪痕,告诉她,“我新练的这功法最禁不得心魔侵扰,而我带着心魔练功几月,终于还是不能胜了它,后来就有了一种症状。那就是偶尔会‘失忆’,每月有一次,不定时辰。据江北他们说,在我失忆的时候,功力倍增,性情火暴,所以我真不记得自己刚刚对你做过什么。清逸,你受伤了吗?我是不是……强要了你?”
何当归摇头,垂泪继续问:“我该怎么才能帮你,你练的是种什么样的邪功,能同我讲讲吗?”
段晓楼见她两次都避而不答,心中大致明白了什么,于是闭目叹息道:“你没什么能帮到我,我知道,你是真心想对我好,还曾真心想嫁给我,全是我自己坏了事,对不对?明明只差一点就能如愿以偿娶到你,我却生了邪念,走起了旁门左道,才叫你对我失了望……每次只要一想到这件事,我只恨时光不能倒流,让我做出补救。可原来,你也早往另一个方向去了,恋上了别人。”他偏头看一眼不远处的沾血的匕首,哑声要求,“如今我铸成大错,对你做了如此过分的事,我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,你帮我一个忙,给我一个痛快——清逸,你杀了我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