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用灰狼看小羊的眼神上下瞧她,考虑着从哪儿下口,味道最佳,口感最肥美。
何当归忧心地瞧着他的右掌,再次要求道:“你的气待会儿冲我再撒,先给我看看你的伤行吗?为我解穴。”
兹拉。兹拉。兹拉。
那只受伤的右手探过一扯,她襟前的锦帛裂开,再一扯,花素绫的中衣变成了废布,最后一扯,比宣纸更薄的素软缎包裹下,雪躯隐约可见,里面的肚兜系带也断了,雪颈被扯出一道血痕。沾血的右手食指,爱惜地抚摸着那一道血痕,发出遗憾的叹息。
“你总是这么爱照顾别人的身体,可你从来都不照顾别人的心,”段晓楼单手圈住她的腰,阻止她的逃离,伤口崩裂的右手从裙底下探进,停在某处踟蹰不进,同时含笑将她压在地上,附耳低语,“那你就来照顾我的身体吧,何妹妹。”他的伤手解开腰带,抛去长衫,覆在她的身上,用身体压制她的挣扎,并开怀笑道,“江北这法子当真妙极,只封双臂的穴道,挠人的爪子就被去掉了,可身子还能照常动弹,使乐趣丝毫不减。”
何当归急得火冒三丈,冲着他的脸大叫道:“不能再用了!你的右手!手筋已经彻底断掉了!再用手就废了!”
“我知道你一向同情弱小,那么,”段晓楼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