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筋新断开了两条的掌心摊开在她的眼前,问,“你会因为我变成一个废人,而同情我可怜我,让我真正的快活一次吗?”他附身把头埋在她的胸间,嘀咕着算账说,“你为了那个人,连命都不要,我却救了你的命,那么从此之后,你是否就归我所有了呢?”喷着热气的薄唇去找樱果的甘甜。
热气和冰面具的寒气,交替拂上胸口,何当归打个寒颤,并颤声问道:“你不是对廖之远说过,寻欢是苦涩的,拿走多少痛,过后还会加倍来找你,一层一层往上叠加。几日之前你亲口说的话,难道你不记得了吗?快帮我解穴,让我为你治伤,伤好之后,你再来打我骂我,我都不还手受着还不行吗?”
段晓楼停口,抬头对上她惊慌的眼睛,孩子气地拒绝道:“不治,让它全断掉好了!我知道你是骗我的,你心里装上了别人,跟别人一条心去了,我一伤愈,你又不理睬我了。至于欢爱本身,滋味还是甜的,跟你在一起更甜,我说‘寻欢是苦涩的’,不过因为对象不是你罢了。”
兹拉。她的裙裤也变成了废布,寒气袭上身体,裹挟着男子的气息和炽热体温,是曾经让她最安心的梨花味道。现在正伤害着她。可她却无法生他的气。
他找到她的左臂,再找到上面那颗圆润鲜艳的朱砂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