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位,乃至建造生祠以为纪念。郎君予此大恩,奴家无论如何是不敢忘记的。”
李曜一愣,苦笑道:“那也随你……好了好了,喝茶吧,茶都要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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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宅,后院,正东院。
硕大的斗拱,粗壮朱漆门柱,显示着这栋房子的主人与住在偏院的李曜地位相差巨大。
房中两人各置食案,案上有河东清酒,有黄羊肉脯,有青花白瓷碗,有银丝象牙箸。
便是高官贵戚之家,寻常宴饮,也不过如此而已。
然而,盘坐案边的二人,却似乎都无甚胃口,那上好的黄羊肉脯,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味,二人却根本不置一箸,只是时不时拿起酒来,闷闷地饮上一口。
“啪!”地一声,其中一人忽然忍不住用力拍了食案一掌,震得那上好的河东清酒也飞溅不少。
“大兄,某等再不能这般优柔寡断下去了!那贱婢卑儿如今连立殊功,心气已然比天还高!大兄,你曾几何时见到他敢如今日这般对你说话?当时他那模样,叫某看了就生气,要不是顾忌耶耶在场,某当时就拿大耳刮子扇他!今日他敢顶撞大兄,明日他就敢与大兄相争!若是你我兄弟再不做些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