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;二则是,有此衙门专司后勤、军械,则如刘仁恭之流,今后便被困锁一臂,得兵却未必得械,得械也未必得粮,如此即便各地节帅手握兵权,也难兴大浪,请大王三思。”
李克用面色一喜,但却忽然心中一动,暗道:“此计虽好,可如今能出任这新衙门首脑者,非正阳莫属,然则正阳本身便是河中节帅,手握兵权,若然再将诸镇军需后勤全交他统一掌握,则日后各镇势必只能看他眼色行事,届时,则我李克用被置何处?”
不过,李克用久居上位,纵然有时候有些大大咧咧,此时既然想明白这点,也不会立刻点穿,反倒笑得欢快起来,装作毫不经意地问道:“正阳此计,大合我意,正是一箭双雕之妙策。不过这衙门若果然得立,我意也只有正阳可以担当得了,不知正阳可愿为我分忧?”
李克用说话间,心中已然在想:“若正阳说‘愿为大王分忧’,我便只好不顾他的颜面,强行将军械监收回了,至于这衙门……哼哼。”
谁知李曜闻得此言,却反而面色一肃,果断摇头,拱手道:“大王此言差矣!大王,此衙门若然成立,其首长只能是大王您本人,儿与其余河东任何一将,皆不可以替代,否则于我河东而言,这衙门就是祸不是福,儿乞大王慎重。”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