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的方向,此时不由有些晕头转向。
她也不敢言语,又转了半天,才到了一间小厅。
主人不在,有侍从奉了茶和果盘上来,叫她先等一等。
余墨痕担心自己吃相难看,不敢动那些水果,只好一边喝茶,一边跟院子里那尊似乎是由翠色的琉璃雕成、会自己喷水的机巧摆设沉默相对。
这可是个新鲜玩意儿。她挺好奇,想了半天这东西藏在地底下的偃机该是什么样的结构。
不知等了多久,余墨痕都模模糊糊想出个大概了,总算看见了当年在讲经院里只见过寥寥数面的卫院首。她连忙起身,按照当年讲经院的规矩行了个礼。
卫业醇摆摆手,叫她坐下,笑道,“余同学,唉,如今是余助教了,几年不见,真是大有长进啊。”
余墨痕连忙摇头,“不敢不敢。学生愚钝,还是当年讲经院的夫子们悉心教诲,我才读了点书,认得几个字。”
“余助教感念师恩,是个好学生啊,”卫业醇笑了一会儿,又叹了口气,道,“要是犬子读书上能有你这样的天分,也不至于如此叫父母操心了。”
提起卫临远,余墨痕心里就是一咯噔。
即便她如今有一份助教的活计,在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