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看着前边涂廉、郎旺、喀律动作还算沉稳,步履也还坚定,她的心也不由沉静下来。
三人已经依次攀上了峰顶。
这一路还算平安。
众人都已松了一口气。
郎旺甚至已经坐下,一边解开束在腰间的绳子,一边招呼余墨痕赶紧上去。
余墨痕虽然已经精疲力竭,心里也很为前方触手可及的胜利而激动。她深深吸了一口气,脚下猛地用劲,想要使出最后的力气,几步蹬上去——
她脚下那以一层厚实的新雪作伪装的雪檐,就在此刻崩塌了。
喀律的反应很快,见状立刻拉住绳索趴下,涂廉和郎旺也立刻过来,竭力拉住绳索。
塌陷的裂缝另一边,原本护在余墨痕身后的丹桑,慌乱间蹬下了几团冰雪,但总算极为惊险地稳住了身形。
涂廉这才松了一口气,叫郎旺赶紧帮忙按余墨痕之前教的方法,固定住绳索,结出一组滑车来。他一边指挥,一边对着悬挂在冰缝里的余墨痕喊道,“你不要怕……你受伤了没有?”
余墨痕已经吓得大气不敢出。她瞥一眼黑黢黢的脚下,根本看不见底;冰缝里还挂着无数利齿似的冰凌,张牙舞爪地胁迫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