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人觉得无法再忍受下去,便生生给逼出了一副暴戾心性。弋小艄,还有她哥哥弋兰皋,就是出了名地激进。”
余墨痕想起弋小艄的遗言,略一沉吟,便道,“说起来,我听小艄提过她哥哥的事。她说……她说她哥哥已经过世了……”
柴静流点了点头,“这事说来真是可惜,弋兰皋虽然不好相处,但他的才能,却连凭之都要自叹弗如。倘若弋兰皋能得个大齐帝国的正籍,一定是能成为偃师的。”
“我见过他设计的东西,的确很是精妙。”余墨痕点了点头,想到这样一个人物已经过世,不由很有些叹惋,“没想到他年纪轻轻,却已经……真是天妒英才。”
“这也怪不得天。”柴静流似是回忆起了什么旧事,苦笑道,“谁也不曾想到,他那样一个人,明明一心想要凭实力走出嘉沅江的,偏偏在梦想就要实现的时候,为了一个正经人家的小姐丧了命。他死后不久,他妹妹便离家出走了。今日听你一说,我才晓得,弋小艄是打定了主意要去为他报仇的。”
余墨痕没留意后头的话,因为她已经陷入了沉思,“我没记错的话,弋兰皋做的是卫家的护船师……难不成,他看上了卫家的小姐?”她说完一抬头,忽地捂住嘴。这好像不是她第一次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