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值得你这么心心念念的,昏迷中都在喊他的名字,他哪有束从轩好?”
我心里的震惊不是一点点,束从轩居然帮我到如此地步,我不想欠他,却欠了那么多。
我欠了他的,至少是半条命啊。
雨一直没停,我们闲着没事,就教山里的孩子读书写字。
束从轩特别受欢迎,每天都有孩子请他去家里吃饭,当然,那些好吃的他全都留着回来给我。
我不能动,就躺在床上享受夏琪的伺候,着手帮周老写论文。
山里信号不好,电脑时不时就收不到信号,一篇论文写得七零八落,总觉得拿不出手。
一个星期后终于雨过天晴,我们起程出山,跟村民告别。
孩子们一路追着我们的车子,束从轩突然说:“等你脚好了,我们捐赠一批物资过来吧?这次你能安然无恙,村民们功不可没。”
我点点头:“钱也捐一点吧,反正你那么多钱,也花不完。”
他很爽快地答应了。
因为脚受伤,周老特意批准我,在病床上实习,唯一要求就是写出那篇论文。
可是回到康城之后,每天都有人来医院看我,我还真没有时间打开电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