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瑾看累了,不,是她的心,为钱隽担忧,沉重的看不下去了。
此刻的西疆战场,却比文瑾所看的信件描述的情况好了许多,一连写了十个月的信,一封回信也没有,钱隽结合自己听到的消息,不得不把信放在身边,不再发出去。
经过一年多的连番战斗,鞑子终于退到了戈壁的对面,巨荣的军队没有向导,没法走过前面的沙漠,不得不停下追击的脚步,时间一天天过去,这边的将士,都着急起来。西疆战事不断,难就难在这片隔壁,鞑子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打击,只要这边一撤军,那边就会立刻越过隔壁,对这边造成威胁。
“钱隽,钱隽——”
敢这么喊他的,只有石振宗,其他人,要么叫他世子,要么叫将军。
钱隽嘴角勾了一下,也只有石振宗,能让他放下沉重的心事,暂时解脱一下。
“钱隽,看,这是什么?”石振宗手里,是个大大的布包。
“我怎么知道是什么。”钱隽微微一笑,石振宗就爱咋咋呼呼。
“文瑾寄来的,肉干,哈哈——”
笑声没停,就被钱隽劈手夺过了包裹:“她给我的!”
“谁说的?给我的,我弟弟说,她给我的。”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