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微微含笑道:“那也是寻常事。”
那两三个宫婢却来了兴致,互相间还在讨论着:“殿下生得那样周正,便我也愿意去伺候他呀!”
“你呀你,怎么只看相貌?不知道陈留王是废过的么?”
“那还能怎么办?除却陈留王殿下,陛下也没有看得过眼的皇子了吧?难不成我还真要等到——七殿下长大?”
好一阵哈哈大笑之声。
“我看那个沈青陵,却是当真有心思,竟能爬到殿下床上去——咦,阿染,快别剥了!栗子上有刺,你指头都破了!”
***
雪白的纱布,殷红的血。
殷染恍恍惚惚地看着鹊儿给她包扎手指,十指连心,针刺地疼,她却一言不发,嘴唇抿紧了,唇色暗得发紫。
“你这是冷僵了吧。”鹊儿柔声道,“回去热被窝里捂一捂,什么事儿都好了。栗子本就刺多,剥的时候怎就不小心呢?”
殷染闭了闭眼,镇定了心神,抽回手笑道:“劳烦姐姐了,这点小伤,不碍事儿。”
鹊儿看她半晌,忽然问道:“那回你去十六宅,可找到要找的人了?”
殷染微怔,即刻又笑起,道:“找着了,可那个人,”她顿了顿,“再不肯跟我回去了。”
鹊儿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