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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皇子党的几位大臣连忙应和:
“江大人说的是,这要按俸禄算,怕是朝中百官都嫁不起女儿了。”
“谢二夫人出身徽州黄家,黄家素以善经营闻名,当年谢二夫人出嫁那也是十里红妆,为人称道的。”
“……”
有人信,有人疑,也就有人不以为然。
这可是足足二十万两,又岂是一句“善经营”可以含混过去的!不少人暗暗地交换着眼神,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。
最重要的是岑隐愿不愿意信,岑隐信,这件事就可以蒙混过去;岑隐不信,那谢家总要给个说法。
吏部右侍郎又看了一眼前方的岑隐,眼眸亮得出奇,笑眯眯地又道:“既然这样,更要查清楚,以免冤枉了谢家,图惹人猜测,反而坏了谢家的名声。”
岑隐勾了勾唇,颔首道:“程大人说得不错。是该查清楚了。”
说着,岑隐的目光看向了左侧队列中的左都御史,吩咐道:“黎大人,这件事就交由都察院负责。”
左都御史黎大人大步出列,作揖领命:“是,督主。”
江德深心里愈发烦燥,岑隐一向一言九鼎,他说要查,那定是要查了,别人说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