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名字非常有兴趣,一双眼睛似笑非笑,让谷一用霎时如坠冰窖,他刚才说了诚王吗,说了吗?
似是明白他在想什么,赵秉安微笑着点头肯定,“公公刚才说了诚王,还陈述了苏南官场贪腐之案皆由诚王党人所为,条理清楚明白,堪为最佳证言。”
“你又诓我!”谷一用深恨自己不争气,明明前头吃了一次亏,怎么还不长记性。
“公公稍安勿躁,且再听明诚一言,您心里也清楚,苏南的事总有一天遮不住,到时候总的有人被推倒前面来做替罪羊,三年前涉案的税银数目小,朝堂上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死了一个田文镜算是勉强搪塞过去了,可这次不同,苏南巨腐,触目惊心,已经不是一两个五品官可以敷衍得了的,放眼苏南看看,能担得起这份量的就那么寥寥几个,您恰好首当其冲。”
“咱家不信,咱家是宫里的人,老祖宗和乾清宫不会对咱家置之不理的。”谷一用还是不愿意松口,他知道苏南这个是非之地早晚要出事,但他仍抱有期望,只要干爹和圣上愿意庇护,那朝上诸位大人就得有所顾忌,他就还有逃生的可能。
“诚王还是圣上的亲儿子呢,儿子与下人之间,您说圣上会怎么选?”
“咱家,咱家没有招惹诚王,是汪明全那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