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只觉得她狡猾得厉害,觉得自己先前小瞧了她。
听得翠翠这样说,张余氏也不知该如何接话,她口齿本就不伶俐,刚才那番话也是王氏教她说得,不然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样的话,现在翠翠反驳了她一遭,她更是无言以对,王氏见屋里尴尬,忙开口道,“妹妹啊,翠翠说得也有道理,万贯那孩子有些方面是欠妥当了些,但是,翠翠要是不介意的话,后辈的事情,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不要插手太多了吧。”
张余氏走的时候连句道别都未说,全然没了来时的殷勤,沮丧得很,翠翠躺在床上偌大的宅子让她隐约觉得有些窒息,脑海里突然又浮现出小哑巴的模样来,那天夜里的小哑巴现在又在哪片地里做工呢?他那样奇怪的人,定然跑到哪里都不招人喜欢吧,翠翠想着竟然微微笑起来,觉得那人既奇怪又有趣,如果下次再见到的话,不管怎样,也要问出他的名字来。
家中一呆便是半月,这足是宁大军禁的,可事到临头也是宁大军求着翠翠出去打点生意,半个月里发生了不少事情,譬如地里的麦子收完了,却无人打点今年收了多少麦子,麦子该定多少银钱;在比如说药材生意翠翠还没和城里来的人谈个明白,宁大军着手处理了几件,就被搞得一个头两个大,平日这些都交在宁翠翠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