咙哽痛,“义母,您就看在王嫂和王兄刚刚新婚的份儿上,不要死……您还没有抱外孙……心瑶相信,您都是被太后和贺家强迫的……”
“别说了!我已经做了决定。”贺金香捧住她的脸儿,迅速给她抹掉眼泪,忽然又扬起唇角,脸上回光返照似地有了神采,“倒是还有一件东西,你要帮我转送于阿樽。”
阿樽?心瑶微愣了一下,这才明白,她说的是拓跋樽。阿樽这称谓,显然是他们从前在一起时,最习惯最亲密的称谓。
见贺金香走向内殿,她疑惑愣了一下,忙快步跟进去……
床前的圆桌上,竟摆了一盆牡丹花。
牡丹长势极好,仿佛一株蓬勃的树,枝丫上开满紫得呈现黑色的牡丹,每一朵都大得惊心动魄,黑得纯粹幻美,那花的黑色,霸道地仿佛可以吞灭世间所有绚丽的颜色。
心瑶忍不住伸手轻触牡丹的花瓣,“义母何处得来的如此宝贝?我还从没有见过黑色的牡丹。”
“这种牡丹,名叫‘冠世黑玉’,当年我嫁入皇族之后,亲手培养了一株送给阿樽。”贺金香拿起干净的棉布,又擦了擦牡丹的叶子,如擦拭一块美玉。
心瑶看着牡丹,不由得想起自己送给德妃拓跋荣敏的那一株巨大的樱花树。
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