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天礼依言放下,对上项巧卿调侃玩味的视线,不自在地移开视线,转移话题,“大哥那边……”
“已经差人禀了,你今日不必上朝。”料到他要问,她打断,飞快阐明,“你在此处休息片刻,大哥应当马上就到了。”
项巧卿寻了个由头去出去,殿内只剩下他二人。
“你觉得是谁?”乾陵悦的好奇心藏不住,待项巧卿离开,她立刻坐到他对面,伸长脖子和她说悄悄话。
“谁都有可能。”他眼神在茶杯与酒盏之间来回,伸手端起茶杯,抿了口。
“能在最森严的地方做手脚,”不是她阴谋论,结合之前种种,项天仁动手的可能性很大,“或许你不该对皇室里的亲情抱有太大的期待。”
项天礼眉心一收,似有不悦。
她没再重复,是非黑白他心中自有定论,而她只想要至少一年的安稳。
“我随口一言,你不必放在心上。”她敛眉,收回刚才的话。
两人心知肚明,一切皆有可能。
项天礼不知想到什么,目光幽深望向她,询问脱口而出,“二哥之后有找过你吗?”
“他找我干什么?”她一脸莫名。
没有得到回答。
不多时,一身龙袍的项天仁匆匆赶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