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乾陵悦只当他黄鼠狼给鸡拜年,眼底含着讥讽,却藏得很好,“皇上想知道的难道还需要专程问我?”
察觉到她的敌意,项天仁淡然一笑,“陵悦,我想你可能对我有些误会。”
“我觉得应该没有。”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她没必要虚与委蛇。
绿竹默默为她捏把汗,皇上治国向来以严厉出名,牵扯到正事,肯定不会任由王妃放任脾气。
“想必陵悦也该清楚,有些事插手只会惹来一身麻烦。”他的警告明朗,“勾陈陈年往事,只会破坏眼下的平衡。”
婢女们退下,绿竹犹豫再三还是出去带上门。
乾陵悦索性直视着他,“皇上此言何意?”
“你聪慧过人,自然明白。”项天仁不愿多说,“朕自认坦荡无愧,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北楚江山,陵悦的提防不如留给该提防的人。”
他显然心情不佳,沉着眉说完后拂袖离去。
乾陵悦坐在床上生闷气,连送的话都没有说。
等皇上匆匆而来匆匆离开后,绿竹才着急跑进来,“王妃,您为何对皇上敌意这么大?”
她盯着被褥,没有回答。
若真的只是意外死亡,她早就回去了。而这项天仁分明就是知道什么,却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