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。”他的回答仍然是轻描淡写的三个字,搞得好像乾陵悦是个多事的婆妈。
既然他不领情,她当然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的必要,三人大眼瞪小眼,直到二当家出来,加入这场无声的对视阵营。
“所以我们要这么看一下午吗?”乾陵悦无语,不说二当家,项天礼和项天义可是正儿八经的王爷,看他们平时忙得飞起来,今天又不忙了?可以在这里发呆打发时间?
“陵悦是在下逐客令吗?”项天义轻笑着接话,只是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。
她又不是这里的主人,哪里有权力下逐客令。
“是我在下逐客令,虽然今天没有客人,但亏了陵悦的福,我现在有两个病人需要照顾,无法再分神照顾三位祖宗。”二当家没好气地抢过话,说着还横了乾陵悦一眼。
后者丝毫不慌地瞪回去。
两人无异于在项天礼这位正主的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,正主的脸很黑,“唰——”地起身,扫开广袖,声音略显低沉,“该走了。”
“好嘞。”她没什么包袱,轻快地应了一声,蹦跳走了两步,又回头对二当家叮嘱,“千万不能沾水,祖安就按照我的方法给他换药治疗,有事及时找我。”
“嗯。”
这个“及